陪葬
br> 封珣想伸手摸摸他肿涨的脸和手,却因为沉重的链子无法自如地抬起手臂。常祺不好意思说自己因为偷走剩菜被罚,只把馒头塞进封珣手里,故作镇定地说:“你吃。” 封珣担忧地看着他遮遮掩掩的左手,语气严肃起来:“你把手伸过来,我看看。” 封珣还当他是十六七岁被人欺负的孩子,一根根捏着常祺肿胀的手指查看是否有明显的断折畸形。常祺疼得呲牙咧嘴,委屈地把手抽回去,以为他是在折磨自己。封珣严厉地看着他,独属于少主不容反抗的压迫感迫使常祺又把手伸了回去。 “你轻点嘛,轻点,我疼。” 手上似乎没有什么重伤,封珣在心里长出了一口气,又瞧见这小孩肿胀的脸蛋儿和别扭的坐姿,眉头再次皱起来:“你怎么回事,怎么被人欺负成这样?” “你自己都这样了,就别说我了。你吃馒头吧,今天没有菜吃。我给你重新包扎一下,你忍着点痛,别喊出来。” 当时被生挖子弹的时候都没叫出声来,怎么可能会因为换个绷带就叫喊,封珣好笑地看着手里热腾腾的白面馒头,低下头去咬了一大口,又突然想起这孩子昨天说的话,问道:“你吃了吗?” “吃了,”常祺一本正经地撒谎,“早就吃了。”其实他一整天都没吃东西,晚上才去厨房要来一个馒头,接着就给封珣送过来了。 都被打成这样了,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