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精水,肠血,还有混杂着黄白脏污的液体被搅烂成一团难以明说的恶臭液体,失禁般地排出体内,流了一地。

    臭得想死,但一想到丹阳子平时cao的是这么个位置,他又忍不住笑了出来。

    丹阳子真是个搅屎棍。

    随便用一些稻草盖住,他便让白灵淼进来再帮他灌肠。反复几次,确定身体彻底排净异物后,李火旺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抱着肚子仰躺在地上,无神地注视前方的木门。

    关紧了,但有条缝。她走远了,但不知道丹阳子知不知道,知道了怎么办。更应该选茅房吧,但可能会有别人进来。

    算了。

    李火旺累得很,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了,他看着四周都是模模糊糊的一片,好似陷入了混沌。

    柴房土黄的墙被扭曲成五彩的线条,一下子又化作医院头顶刺眼的白炽灯,强烈的光线灼烧着他的眼球,他啊啊地惨叫,护工用jiba把他钉在床里。

    尖肚男圆肚女,孙美琴往他手里塞了两把红鸡蛋说起远房堂姐生了一男一女龙凤胎的喜事,我儿子也要沾沾这吉利,她笑呵呵地说。

    圆滚滚的土鸡蛋落在手里就成了两个睾丸,他用许久未修剪的尖锐指甲刮破男人的皮肤,护工的jiba顶在他的嘴里,被他一嘴咬破了皮。

    有人挥了一拳头把他的脸打歪了,用来灌肠的甘油被报复性地一次注射进他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