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向白灵淼——

    “李师兄……”

    李火旺顺着白灵淼的视线低头看去,自己的肚子已经大得跟五六个月的孕妇差不多,肚皮被撑得浑圆,塞不下的水不断往外挤出,后xue好像被它们冲开似地收不紧。他不免有些自嘲地想,这算羊水破了吗?

    这种酸酸麻麻的胀痛感从尾脊骨传遍他的四肢,李火旺握紧药丸瓶木塞,艰难地拨开插在体内的管子,逆着水流把木塞捅进自己的后xue。

    虽然时不时还会被冲开,但用手指一直顶着也差不多堵住了水流的去势。李火旺按住木塞,让白师妹暂时避开一下,他本来不想变得这么狼狈的模样,但他四肢麻软站不起来,只好撑着柴草半趴。

    肚子从疼痛异常到后面疼得快没了知觉,他也怀疑是自己灌肠哪里出了问题,但现在已经没所谓了。

    白师妹走出门外了。但他没有立刻拿下塞子,他按压自己的的肚皮,让里面的水滚着冲刷自己,就跟高中体育课漱杯子一样,虽然痛得要死,但李火旺相信这样能洗得更干净。

    如果白灵淼还在这,就会发现她的李师兄屁股朝上半跪着,全身疼得一抽一抽,下坠的肚皮像过载的水球,随着身体的小幅度晃动不断在xue口破裂溢出,弄了一地的脏水,宛若一条待产的母狗。

    可李火旺看不见自己,他大脑被这前所未有的酸痛充斥,昏昏沉沉地等了几分钟,度秒如年的日子,最后才把塞子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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