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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意:“不学。” “你这是不知好歹,”秦河说,“这寨子里多少兄弟都求着我指点他们几招,我教你你还不乐意学?” 许明意说:“你教他们去。” 秦河蹭的一下坐直了,道:“那不成,老子还就非得教你。” 许明意:“不学。” 秦河:“学!” 许明意:“你有病吗?” 秦河脸皮厚,半点都不在意,他说:“没病,好着呢。” 许明意被他磨得心烦,睁开眼,看着秦河,冷冷道:“你教了我,信不信我学会就把你杀了?” 秦河笑了,说:“练功夫练的是童子功,那得打小练起,你已经过了年岁了,再练也成不了宗师。” “你杀不了我。” 突然,黑暗中一个物件抵在他腰上,许明意说:“是吗?” 秦河一愣,是许明意那把短匕,虽还未出鞘,却还是头一回有人拿刀抵着他。秦河气笑了,道:“你玩阴的。” 许明意:“兵不厌诈。” 他尾音上挑,有几分冷意,可又透着股子自矜,说:“如果我想杀你,你就已经死了。”说着,还拿匕首拍了拍秦河的腰,那几下不重,可拍下去,秦河却觉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