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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的胸膛压着许明意单薄的身体,将他整个人都笼在自己身下。呼吸交错间,秦河闻着了许明意身上干净清冽的味道,不知为什么,二人今日都是简单的擦洗了一番,他却觉得许明意格外香似的。秦河垂下眼睛,他看不见许明意的神情,可每一记呼吸声却听得愈发分明,如软羽搔刮在心里。 秦河体温高,皮rou炽热guntang地透过薄软的衣裳毫无保留地烧灼着许明意,他浑身僵硬,咬牙切齿道:“秦河,从我身上下来!” 秦河如梦初醒,没来由的有点儿面热,撒开了手滚一旁去了,他清了清嗓子,道:“当谁稀罕压着你,我这是教你学个乖,别以为你那三脚猫的几下功夫就能讨着好。” 许明意冷笑了一声,不言语。 秦河又忍不住偏过脸看许明意,不消看见,也知道他是冷着脸的,秦河嘿嘿笑了笑,伸手碰了下许明意的手臂,说:“真生气了?” 许明意抽回手搭在自己身上,不理他,秦河道:“别生气了,逗你玩玩怎么还真气上了?” 秦河说:“这样,我教你几招,怎么样?” 许明意闭着眼睛道:“你有这么好心?” 秦河:“虎哥心善。” 许明意道:“用不着。” 秦河:“你学不学?”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