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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闻鹤来的话,更像是说给自己听,“我不会后悔的。” 闻鹤来微微一笑,爱怜地吻了吻许明意的眉心,底下却毫不留情地将yinjing插了进去。 闻鹤来那东西比之张靖遥有过之而无不及,许明意被插得浑身绷紧,是身体本能的反应和抗拒,他实在害怕被那东西破开身体。闻鹤来被夹得额头出汗,寸步难行,他喘息了声,吮吻着许明意的耳朵,手指也摸上了下头那颗小小的红蒂,说:“乖乖,放松。” “别怕。” 许明意脑中只有被入侵的饱胀和恐惧,冷不丁的,被掐着阴蒂,登时失声叫了声。那儿何其敏感,自是禁不住闻鹤来夹在指尖揉搓,陌生的快意激烈而迅猛,让许明意全然不知如何应对。 张靖遥从来不在床上爱抚他。 他冷漠而强硬,是敷衍,是例行公事,也是掠夺,许明意只能趴在床上,撅起屁股,好似只是一口容器,是一个活生生的能孕育子嗣的宫腔。 唯独不是一个鲜活的人。 许明意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不可名状的委屈在胸腔里沸腾,“闻鹤来。” 闻鹤来听出了他声音里的异样,抬起眼睛,看着许明意,“嗯?” 许明意说:“你亲亲我。” 闻鹤来愣了下,垂眼看着许明意泛红的眼睛,心脏似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