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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腿,衬裤也滑落了下去,他居高临下,一眼就看见了许明意被玩得艳红润泽的女xue。 男人的yinjing,女人的xue,都生在一片雪白的皮rou里,毛发也不生一根。若是纯粹的女人,在风月场上管这样的阴xue叫白虎,不知受多少人追捧。可藏在男人身下,便多了几分悖逆乾坤的色欲。 他的目光直勾勾的,看得许明意羞耻不已,哽咽了一声,xue眼却不知主人羞,兀自翕合着溢出了一股春水。 许明意仓惶羞臊,“……闻鹤来。” 闻鹤来低喘了声,抓住许明意赤条条的大腿,一拽,俯身就叼着他的嘴唇咬了下去。不再是温存的吻,软腻的舌头成了冷枪利箭,深入他口齿内肆意侵夺,许明意迎合不及,被吻得脸颊通红,气喘不止,突然,他攥紧了闻鹤来的肩膀,却是男人的东西顶了上来。 他不是不知人事的雏儿,张靖遥干过他,现在另一个男人的yinjing也抵在xue口,要插入本该属于他丈夫的地方。 闻鹤来看着许明意,柔情蜜意地说:“明意,开弓没有回头箭。” “你怕了吗?” 许明意呆了呆,怕吗?自然是怕的,这是玩火自焚,是死路。 可他不这么干,就有生路了吗?他们都没有想过给他留生路。 许明意无师自通,抬腿勾上了闻鹤来的腰,像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