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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说:“谢了。” 涂狗儿说:“说这话就见外了。” 秦河笑了笑,涂狗儿瞧他,说:“虎哥,我咋瞧着你有点儿不对劲啊?” 这话一出,秦河无端有点儿心虚,含糊道:“有什么不对劲?” 涂狗儿砸吧嘴,想了想摇头道:“不知道,”他说,“明意呢?” 秦河松了口气,又有些失落,说:“跑圈儿去了,”所谓的跑圈便是沿着山路跑,涂狗儿顿时有些牙疼,道:“他还真跑啊?” 秦河:“跑啊,为什么不跑?”他觑一眼涂狗儿,“他对自己狠着呢。” 涂狗儿挠了挠脑袋,嘿嘿装傻,说:“虎哥,我觉着你对明意真挺好的,别的兄弟求都求不来的,你就这么教了他。” 秦河不自在地揉了下鼻尖,说:“他以后得和咱们一起行动,我教他,是为了让他以后不拖我们后腿。” 涂狗儿恍然,道:“说的也是。” 秦河见敷衍过去了,冷不丁的又问涂狗儿,“我对他真的很好?” 涂狗儿不明所以,老实道:“是挺好的,虽然虎哥对人仗义,不过也不是对谁都这么好。” 秦河打了个哈哈,道:“合眼缘吧。”说是合眼缘,秦河自己心里也没底,他没琢磨明白,干脆就不想了。没成想,当天晚上就做了一个梦,春梦。 梦里他压着一具白皙的身体,嘴唇是柔软的,吐出的喘息低低哑哑,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