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澡,他身体好,除非当真天极寒,都是冲的冷水。冲了两桶冷水,秦河的兄弟冷静了,他也冷静了。 秦河想,一定是他最近太闲了,得给自己找点事儿做。 后来几日秦河都鲜少待在家中,许明意也不在意,倒是饭桌上,多了几道野味儿。 病了那么一遭,许明意索性就和秦河一道睡了。秦河的炕宽敞是一回事,许明意发觉秦河每天晚上都将自己贴墙边,二人之间泾渭分明,俨然划了一道楚汉分界线,离得远远的。 许明意对此很是满意。 他想,也许是秦河自己一个人睡惯了,也不喜欢和男人同床,甚好。只是有一点让许明意觉得有点尴尬,不知为什么,明明睡觉前离得远远的,醒来后,他总是在秦河那块儿,思来想去,只能归咎于秦河火力旺,他被窝里暖和。山上入夜之后实在冷,当下也不能再起一个炕,许明意也不能讲究许多,只能勉强过了这个冬天再做打算。 涂狗儿觉得最近秦河和许明意之间有些奇怪,可哪儿怪,他又说不上来。他下过一趟山,将他娘给许明意做的衣裳拿了上来,郑氏还给秦河做了一件袄子,针脚密实,蓄足了棉花,看着就暖和。 涂狗儿将东西拿来时,只有秦河在,秦河摸着那件崭新的袄子,对涂狗儿说:“我有衣裳,你穿吧。” 涂狗儿道:“我娘给你做了还能短了我的?再说这衣服照着你做的,我穿不了。” 秦河想想也是,在心里盘算着下一回去见郑氏时多给她拿些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