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向曹陈】如月之恒
泥墙的界限,忙去捂他的嘴,在他手掌上方,曹cao的眼睛在黑暗中亮得像夜晚山林间出没的兽类。 将唇舌挣开桎梏,曹cao知趣地把声音压低了些:“我是要提醒公台当心,不然第二天叫人还以为这中间睡了个吃奶的娃娃。” 陈宫还悬在他脸上的手一缩,两耳热起来了。他不能去想曹cao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想到会更觉出深埋在体内的硬物蓬勃热胀,深深抵着略动一动就让人腰酸的地方。他不必伸手去碰,听也能听出连绵粘缀的水响,动静像鱼嘴伸在水面上,往溽暑时节闷着雨的空气里吐出个随即破裂的泡泡。 底下着实湿得厉害,曹cao从枕边放好叠齐的衣物中抽了张方帕子来擦拭,免得真浸湿了褥子,会不会留印还两说,躺上去潮乎乎的不舒服。那东西与水不同,粘稠的液体牵拉着覆上经纬,厚密的布料就再吸不进去。曹cao折了两折才擦净,织物蹭过撑满的xue口,那处又泌出一股来。 曹cao一怔,笑出声来:“照这么使,等闲人家怕是供不上这许多巾帕的。” 陈宫的声音低得断断续续,但曹cao熟悉这样的语气,知道若是在日光下,他嘴角旁一寸必定是有个小小的笑涡的。他说,曹、东、郡,还没受领州牧大印,你数数骄奢yin逸已占了几样了?等闲人家哪有这样铺张浪费,扔在水盆里过后再洗罢了。 曹cao原本要将用过的帕子丢在地上,闻言收回手,湿湿凉凉的布料啪嗒一声落在胸口,腥甜的情欲气味燎得人别过脸去,又被曹cao扳回来,伏在上方咬着他的唇瓣:“公台要自己搓洗么?粘得很呢。” 曹cao再睡下时就没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