淤泥
个举报我的老刘头……”蒋永庆灌了口酒,开始侃侃而谈他的艰难的囚牢生活。 “停。” “我当时就给那个小狱警的小腿来了一刀!哼,让他知道什么叫社会,什么叫险恶。” 任溪打开门,“出去。” “我?” “是。” “小溪,你这样说我就不乐意听了。我们好歹也在一个户口本上,小时候我对你多好啊!我找你找了可久了!” 蒋永庆越说越激动,眼泪竟哗啦啦从他布满沟壑的眼角淌下,他朝任溪的方向走去,一把拽住他的袖口,“你妈死完全是一个意外,我们当时年轻气盛的,你不可能不管我吧?” “你有什么资格提她啊!”任溪一把甩开他的触碰,指尖的温度让他觉得恶心至极,“你是杀人凶手你知不知道!你一辈子也不配提她!”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小溪,你妈要是听到要伤心死了!你难道要看我一个人死了才开心吗!”蒋永庆干脆直接坐到地上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仿佛真的是遭子女遗弃的孤立无助的悲惨老人。 任溪叹了口气,站着俯视看他“那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你说。” 从前影子都能盖过任溪的人现在像个孩子一样撒泼乞讨。 “你给我这个数,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