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宽松会儿,你倒还自己折腾自己。
得蛮好,没敢说出来,于是只大着胆子在沈清晏的小腿上蹭了蹭:“奴就想伺候您……” 沈清晏就没再拦着。 顾秋爻见主人没有反对的意思,就捧着主人的脚踩到了自己肚子上,把烘热的粗盐带仔细敷好。 沈清晏儿时随军出征,身量还未长成,一时不慎陷在雪地里过,等被人救出来时一双腿险些冻坏了。好在年岁小,贵妃临行时又塞了不知多少压箱底的好药,到底是将养回来了,也没落下太大的病根,只是阴雨天时有些酸痛。太医让把粗盐粒缝在布袋里,烘热了常敷一敷,沈清晏常嫌麻烦不爱弄这些,多是顾秋爻得了功夫哄着敷一会儿。 烘热的粗盐粒能温热好一会儿,敷在膝骨处像是能把骨头缝里的寒气都拔出来,忍过最开始的一阵酸胀后就舒服得很。沈清晏惬意地眯了眼,有一下没一下地在顾秋爻的肚子上踩了踩,很满意脚下这种柔软的、像被水球包裹一样的感觉。 沈清晏踩了一会儿,自己就懒得动了,于是叫顾秋爻自己挺腰,依旧要一下下地让自己的脚能陷在柔软的小腹,觉得他动作稍轻了些,就会重重地踩下去,只做一点小小的提醒。 顾秋爻整个人都在细细地打着颤,已经被难捱的尿意逼得湿了眼眶,却不敢在这种时候求饶,只好逼自己死死忍着,献祭似的努力用已经明显鼓出一个弧度的尿包来迎合主人一时兴起的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