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够听话时的教训。
” 顾秋爻极有眼色地弯着腰替主人揉着手腕,试图替自己喊冤:“他上折子只说要粮草,我也叫户部拨给他两个月的了……” “你拨了两个月的粮草,他才要来信催我。你要是先拨半个月的呢?” 沈清晏可算找到了源头,没好气地扫了他一眼,“许治那个没两道弯儿的榆木脑袋你都稳不住?当年在豫章军里光顾着跟他打架了?” 顾秋爻干笑:“我、我以为他就是要粮草的……我没想到他都学会绕着弯打探消息了。” 沈清晏:“……” 沈清晏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不怪你。明儿叫太医给你配副孔圣枕中丹罢,多补补心智也好。” 主人这种狭促时候多半心情就还不错。顾秋爻暗暗松了一口气,格外夸张地皱着脸叫屈。 大半瓷坛的汤汤水水已经在腹中化作了充盈的尿意,方才心神紧绷着,一时倒不觉得太难忍受。现在稍稍一松懈,小腹的酸胀就后知后觉地泛上来,顾秋爻不自觉打了个尿颤,稍稍直起腰来缓了缓。 这才刚算个开始,顾秋爻当然不敢贸然求饶。沈清晏也半点儿不打算体谅他,甚至还点了点桌上的茶盏:“赏你了,润润喉。” 宫女半柱香来换一次茶,算上这回的,他都喝了三盏了。 顾秋爻苦大仇深地捧起茶:“这儿的宫女也太勤快了……” “怎么?不情不愿的。” 回了信,沈清晏这会儿就没什么正经事做了,闲闲倚在椅背上,“不想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