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r>
    就为了一部手机,摆在我面前的,是两条命。

    那个抢劫犯不是第一次做这事,他出身贫民窟,趁着节日人多,已经顺走了不少东西。要不是我紧追不舍,我的手机就是那晚他最后一个进账的货。

    “他有很强烈的报复社会的倾向,这位女士,如果您需要心理辅导,请及时联系这个治疗中心......”

    当时和我坐一起是一位刚刚参加工作的年轻女警察,用英语开导了我一个多小时。

    可我始终愣愣地坐着,脑海里反反复复回忆着那个警察冲锋陷阵后轰然倒地的场景。

    我觉得那个场景的恐怖程度已经超过了我的承受范围。

    可我还对她说不用,我找她借手机,说想给一个朋友打电话。

    那个朋友不是简言。

    是骆寒。

    其实他的号码我一直记得住。也没有刻意去记,不过是无聊时想他时默念了几遍,后来就再也没忘记。

    这是个陌生的国际长途的号码,那个小jiejie还特意给我找了个能够拨回国内的电话。

    我打了第一遍,对面一直没有人接。

    又不死心地打了第二遍,依然没有人接。

    我不认为是骆寒太忙,也可能是他看这个号码太陌生,所以就不接呢?

    所以我一直打。一直打。打电话像是一种心理安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