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有报应,拍摄需谨
股冲动,第一次不想管什么道德和后果,想紧紧抓住金一亭,用卑劣的手段向金一亭索取。 “我想亲你。” 他知道会成功的。 金一亭也确实如他所料,不仅没生气,反而觉得理所当然。 他丝毫没有道德负担,现在是空窗期,和应许多接吻的滋味也不差。最重要的是,应许多爱他——爱他的人这么求他,要是不答应岂不是太无情? 这可比做/爱有意思多了。 然后他做了一个不太有意思的梦,朦朦胧胧,只记得自己把应许多按在墙上亲,还有应许多红的滴血的耳垂。 另一冲击是醒来精神的下/身。 “妈的,”他捏了一把,又疼又爽的,“性生活少了?”跟谁都能勃? 他最近欲望少,连晨勃都少有,所以这次很突然。金一亭神色变了几变,是因为梦到接吻?这也太处男了。 他不喜欢在别人的床上做这种事,别扭,弄脏了更尴尬,只能在卫生间将就一下。 金一亭弄得很难受,卫生间狭小逼仄,站姿不舒服只能靠着墙,墙又冰得他一激灵。下面立着的东西很急迫,光用手也不是不行,只是很干燥,没什么精神快感。他自慰习惯有个幻想对象,没有脸只有部分特写——白皙的皮肤,最好薄一点,可以轻易透出血管的红,于是皮肤染上了大片的绯色;然后是……耳垂,最好圆润,呼吸蹭上会敏感地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