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有报应,拍摄需谨
。” 逗小孩应该挺好玩,等她大一些还可以哄她叫声哥。他被田女生教育得很体面,打架也不凶悍,朋友叫什么的都有,就是没有叫他哥的。 他又想起来应许多,他是比应许多大几个月,但凡应许多初中愿意叫他一声“哥”,金一亭也不会因为他的臭脾气不管他。 他点开应许多的对话框,应许多今天什么也没问,只发了一句“晚安”。他平时阴沉沉,话也不多,但是会一些小伎俩,比如金一亭不在的时候发个晚安。 这种消息他在18岁那年收到最多,几乎每晚都有。 金一亭逗不了小孩,但可以逗应许多。他回道,“想我了?” 应许多这一天的心情都在起伏,他庆幸自己抓到了金一亭的弱点,又觉得这样不道德。自己的父亲一直教导他“笃实守信”,乘间击瑕不是做人的道理。 金一亭说不回来时,他答应了,又一次尝试拉开距离。 但他总是想起金一亭,想念他的脸颊和气味,熟悉的笑容和话语,还有两次亲吻的场景。他忍不住发了消息。 人人都会发晚安,所以他也发了。 应许多本来没期望能收到回复,所以收到金一亭轻佻的消息时心跳飞快。 他没察觉出金一亭的逗弄,但是本能地对金一亭感到生气——他为什么总是说这种话?他和多少人说过? 应许多突然激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