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趣味调戏接吻
相当于肩贴肩,体温通过薄薄的面料接触,又互相交换,应许多僵硬了一下,但没挣开。 金一亭能感受到他的小动作,面上不显,只是放软了声音,“别气了,之后我都听你的。” 他很知道怎么做表情,眼睑低垂,俊逸的脸上是紧张和恳切,叫人心软。应许多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什么都行?” 金一亭暗自偷笑,心里来回默念三个字,眼神却正直的很,“当然了,我真觉得内疚。” 应许多,这么刺激你,应该不会让我失望吧? 下一秒,他就被推到一旁的树上,眼前一暗,嘴唇被另一个人含住撕咬。男人的嘴巴和女人没差,都是软的热的,金一亭接受的很良好。但眼前这个人生涩得很,吮了半天也不知道进行下一步。 金一亭原来计划让应许多主导一次,自己当个小白花,搏一搏应许多的愧疚。但看这呆样,还不如自己来。 他伸手压住应许多的后颈,主动探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唇珠,缓慢又强硬地钻入对方口中。他看见应许多的睫毛一颤,不自觉又嘲笑他:嘴巴在亲着,呼吸都离这么近,眼睛却不敢看。 金一亭去找应许多的舌,灵活地勾住吮/吸,一时间只听见粘着的水声,他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