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趣味调戏接吻
商量了一会儿,对面突然不回消息了,金一亭感叹,有钱人还是忙。 手机还有几十个好友申请,都是校内认识的不认识的,他全都忽略了。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加他的人多了很多,他记得刚入学的时候差不多也这情况,把能拒绝的都拒绝了,现在是什么文艺复兴吗。 收班时他又变得惆怅起来,那天和应许多算破罐子破摔,那些规矩按理说也作废,但他除了寝室也没处去,每天依旧按时回去,可惜应许多不再理他。 他们吵的次数有很多,每次大同小异,应许多这个人是可以闷一辈子的,金一亭自认对情人和兄弟体贴包容,惯会圆滑做事,就抛得下面子求和。这两天他没作妖,每次都和应许多认错,硬是没用。 他想今晚再不行就算了,却看见应许多发来的消息:还不回? 他眼睛一亮,心里知道有戏,郁气顿时一扫而空,回了:等着。 骑车回校的时候心情甚好,眉眼飞扬,神色都变化,像冻水初融,喜气上脸,两分邪性都变成十分和煦,叫路人看痴了去。 金一亭猜到应许多会在校门口等他,他直接揽住他肩膀,亲密地靠近,开口先认错,“应许多,之前是我做错了。” 他俩身量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