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一条哈巴狗一样,吐着舌头,哈着气,渴望着主人的垂怜
不断渗着透明液体,我心中窃喜,为我能成功勾引到主人而隐隐自豪。 顶端的液体黏黏的,还有些腥,绝对算不上美味佳肴,可在yuhuo难耐的此刻,面对一个心仪的男人,他的哪怕一个臭脚趾对我来说都是香的! 我急切地将男人的jiba整个的含进嘴里,甚至主动的含得深一些,再深一些,直到自己忍不住的想要干呕才不舍的退出一点点,等到喉咙缓过劲来,又再次含进去。 仿佛只有男人怒涨的jiba才能滋润我干涸的口腔。 用舌头将guitou顶端的小孔反复戳弄了好几遍,直到确定那里的美味已经被贪吃的我全部吃完了之后,才放开了guitou,又小鸡啄食般,一上一下地舔舐着柱身。 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念头油然而生,仿佛面前的不再只是男人的jiba,而是神灵的圣物一般,我必定要用自己最虔诚最卑微最渴望的方式去对待去伺候它。 头顶上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嘴边的jiba明显涨大了一圈,我得意的张开双唇,紧贴着主人的jiba,欢乐地亲了又亲。 我甚至开始抱怨起来,主人也太爱干净了,粗硬的jiba上连传说的膻腥味都微不可闻。 “好吃吗?母狗。” 男人的手插进我的发丝间,话语间带着nongnong的情欲。 “好吃!主人!” 我抬头,朝着男人脑袋的方向用力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