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一条哈巴狗一样,吐着舌头,哈着气,渴望着主人的垂怜
/br> 男人无时无刻都在想着侮辱我,而我却对这种侮辱食髓知味。 男人拽拽我的头发,让我的头微仰着。 大张着嘴,舌头也伸得老长,唾液顺着嘴角直往下流,就是够不到男人的jiba。 “呜~主人~” 尝试几次失败后,我急得带着些哭腔的哀求他。 “想吃主人的jiba吗?母狗。” 男人饶有兴致地故意逗弄着我,看着我着急上火,急不可耐的饥渴模样,似乎让他很受用。 “想!想!主人!求求主人赏母狗jiba吃!呜~” 我像条哈巴狗一样,吐着舌头,哈着气,渴望着主人的垂怜,唾液沿着舌头往下流淌着。 被男人玩弄了这么久,我的身,我的心早就饥渴难耐,yuhuo焚身,近在眼前的美味,却不能吃进嘴里,我急得挠心挠肝,却还记得男人没有让我用手,只得乖乖的将手放在男人的大腿上,帮不上一点忙。 “看你这么听话,赏你了,记住,以后凡是要吃主人的jiba,都要求着主人才行。” “嗯嗯嗯!” 我点头如捣蒜般答应着。 “嗯~” 渴望已久的jiba终于塞进了我的嘴里,我忍不住舒服的叹息一声。 主人的jiba早已坚硬如铁,冠状的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