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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紧紧压着祝龄,弯腰撕他衣服,他无法察觉外界一切,满脑子都是要喊出声,要出声,忽然一只手伸到脖子前,祝龄瞳孔瞬间放大,居然一下子站了起来。 男人还要朝他靠近,祝龄抓过没来得及洗的盘子,狠狠砸到男人头上。 老板本来就喝醉了,又很胖,身子很笨重,被这一下砸得很懵,祝龄顺着缝隙钻出去,不要命地朝大门跑。 他跑得很快很快,甚至他都听见风在耳边刮了,以为怎么也冲到了马路上,定睛一看,确实即将落锁的玻璃门。 老板这时也追出来,大吼一声:“锁门!!” 声音比腿跑得快太多,老板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下意识听男人的指令。 祝龄浑身的血疯了似的翻腾,好像再不发泄他的身子就会炸开,他摔到门前又很快爬起来,蛮横地推开门前的人,像跳崖般冲出店门。 那一刻他有nongnong的失重感,膝盖震得钻心疼,但他不敢回头,他把厚重的水鞋脱了,裸着泡得发皱发白的脚,在漆黑一片的马路上不要命地跑,小石子玻璃渣穿透了他的脚心,留下一串血脚印。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晕倒、又是如何醒过来的。 后来他再也不敢来这家饭店,更不敢跟老板要回工资。 哪怕是今天,老板满脸媚俗地给林千山倒酒,笑得时候一样露出满口黄牙,跟要强jian他那天毫无不同。 祝龄胃里一阵抽搐,只来得及推开林千山,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