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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直接休息。 “我西凉马超这点小伤不需要上药,你难道没听阿蝉说过我是西凉最猛的马超吗?” 语气里满是自豪。 我又抽了抽嘴角,终于明白阿蝉为什么给我信件的时候有些欲言又止。 “这有颗药,你吃了吧。不然再过半柱香就难解了。” 我从瓷瓶里倒出一颗药丸送到马超嘴边。 “哼,不需要。” 耳朵上沉重的耳饰随着马超的动作晃了晃。 “那我劝你赶紧去花楼。” “哈?什么花楼?为什么?”男人蹙起了眉头。 这个广陵王什么情况,哪儿有上来就赶人去花楼的。 马超瞬间联想到阿蝉一人独守空闺,广陵王却夜夜留连花楼的场景。 更想打一顿他了。 “你平时就是这样对阿蝉的?” 男人的语气有些急促,一直握着重剑的手攥了攥。 帮人帮到底吧,我一把捏住马超的嘴,想将药丸塞进男人嘴里。 马超躲开我的动作,转而将我压在榻上。 “你喂的是什么?”男人的气息喷吐在我耳侧,整个身体都被马超的气味包裹。 浅棕色的长发洒落在我胸前,男人的大手抵着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