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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有纹身的肌rou上还带了些新鲜的伤痕,看起来是刚经历了一场交战。 “你就是广陵王?”马超浅咖色眼瞳内的敌意好像要把眼前亲王淹没。 如果眼神能杀死人,那我现在应该已经被马超的眼神杀死千万遍了。 阿蝉站在我和马超旁边“孟起叔,楼主对我很好。” 闻言,马超冷哼了一声。 “好?那你为什么现在还是个女官?” 我抽了抽嘴角,看来马超也误会了什么。 阿蝉正要开口说话,被我拦下。“阿蝉,你先出去吧。” “嗯,好。”依然是什么都没问,楼主自有她的安排。 张辽居然没跟马超说吗,是在为我遮盖身份吗。 文远叔叔果然嘴硬心软。 阿蝉出去后,就在门外守着,顺手戴上了耳塞。 嗯,听力太敏锐有时也很苦恼。 我走向马超,看了一眼他身上的伤痕,又从书房里找了一瓶伤药递给他。 马超嫌弃的看了眼我递来的伤药。 比这种药好的西凉多的是,谁稀罕。 我悬在空中的手顿了顿,把马超拉至榻上,想给他上药。 书房内放了个睡榻,平日处理公务累了可以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