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夜花火其十二】
于是这场家暴结果格外血腥,安德烈反而在鲜红中无声狂呼。 他终于意识到了两者T能差距的缩短,岁月是如此残酷公平,他成功在父亲的衰老中找到了解脱契机。在一个滂沱雨夜,安德烈就用同样手法结束了暴nVe支配,他潜伏在暗巷中,从背后悄然b近了醉酒归家的火蜥。 思绪到此戛然而止,安德烈静静看向怀中沉睡的nV人,粗壮胳臂环绕那段纤细脖颈,只要稍稍施力,拥抱便与绞杀无异。 念头一起,肌r0U随之隆鼓,而她的呼x1浅而规律,浑然未觉置身蜥人枕边是件何其愚昧的事情——安德烈垂头咬着她的肩窝,脉搏正在白皙皮下有力跳动,而他的牙齿轻微发颤。不仅牙齿,他的手臂、x腹包括双腿,全身上下正一齐剧烈颤抖。 ……他在害怕。 像是幼时无法逃离铺天盖地的殴打那样,他躲在nV人娇软的后背,瑟瑟发抖。 同床共枕的亲密触碰没能填补缺漏,那番为了私yu而进行拙劣谎言勉强遮蔽在空洞缺漏之上,一旦遭受拆穿,不堪设想的后果便会撕扯出巨大创口。 今夜之前尚能自欺欺人,打算挽留一个雪期的温暖,然而在切实品尝过她的滋味后,安德烈愈发不能遏制肖想。难以启齿的愿望让他严重焦躁,像是匍匐深渊的恶龙,为了璀璨秘宝而殚JiNg竭虑,提防所有潜藏隐患。 倘若他是一名普通人类,自不必这般痛苦,但蜥人血统为他造就了一切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