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被摁在墙上狂、该死的潢皮奴隶
刺激得痉挛蠕动。 齐修没跟谁做过,只听说过跟男人做要注意扩张,要做足前戏,男人的肠道不比女人的yindao,内里干涩紧致,需要耐心开拓才不会受伤。 若不是普希斯太心急,接个吻都不安生,不断催促,他也不会这么着急地插进两根手指。 只是插进去后,里头的情状似乎跟同乡形容的不太一样? 这哪是干涩,分明已经浪得发潮。 齐修眉头一紧,想到关于普希斯的传言,他睁开眼眸扫着面露春色、眸光潋滟的普希斯,想到他这副诱惑人心的情状并非他一人得见,齐修心底腾地燃起一团怒火。 “这里,到底进去过多少人?” 齐修手指插着普希斯的后xue逼问着,漆黑的双瞳仿佛一口深井,蛰伏着择人而嗜的凶兽。 奈何普希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看他还敢凶他,也被气笑:“赶紧给我拔出来,下贱的奴隶,老爷我今天没了兴致,赶紧给我滚。” 普希斯说着还去推他,被箍在他腰上的腿也不安分地乱晃乱蹬,意图从他用身体铸造的囚笼中脱身。 可他屁股里还插着齐修的手指,腿根更是卡着裤腰,活动空间又十分有限,卖力的扑腾落在齐修眼里,像极不管不顾的催促。 那对漂亮如玉石的湖绿眸子浸满了情欲的光泽,细长如柳叶的精致眉毛刁蛮却急躁地蹙起,被他口水侵蚀过的艳丽红唇一动一动,尽管他听不懂,但他能猜到,绝非是那些床上助兴用的yin词浪语。 齐修火气被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