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被摁在墙上狂、该死的潢皮奴隶
被修吻上嘴唇的那一刹,普希斯整个人都不好了,差点从他身上跳起来。 这该死的,没有脸皮的黄皮猴子,他竟敢,竟敢用他低贱肮脏的嘴碰他! 普希斯唔唔着拒绝,舌头在口腔内推拒,修不明其意,误会他是在热情回应,心头yuhuo更炽。 他大掌拍上普希斯挺翘的rou臀,手指灵活地解开他的裤腰,往下一扒,白嫩柔软的屁股蛋便从修身的马裤弹跳出来。 齐修试了试手感,对着那对雪白挺翘的屁股又揉又捏。 他的掌心火热,手掌粗糙,掌丘更是残留着破茧,普希斯皮肤多嫩,尤其是常年被布料包裹的私处,嫩如水豆腐,一碰就会碎般。 往日他同奴隶欢好,图的只是他们粗长炽热的rou茎能把他插痛快了,别的什么调情手段,他不准许,哪个奴隶敢对他动手动脚,也就这个胆大妄为又以下犯上的黄皮奴隶,装作听不懂他的话,强硬欺辱于他。 普希斯后悔极了,他就知道这种被上帝诅咒过的种族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不该贪图这混蛋的jiba,就是肠子再痒再sao,他也不该同意让他睡的! 普希斯吃力地从接吻间隙中吐出几个单字,他在给齐修下最后通牒:“再、再不放开,你死定了……该死、该死的黄皮猴子……听、听到……啊哈——” 普希斯冷不丁浪叫出声,整个身子差点在齐修的腰上扭成麻花。 瘙痒许久的肠子久违地迎来火热的插弄,虽说只是手指,但齐修的手指又长又粗,还带着粗糙的茧子,一插进去,娇嫩敏感的肠rou立马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