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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声禹青春期的时候在意外貌,还特地去找了人纹眉。后来颜色消退了,徐声禹自认断眉很彰显自己的气质,便一直保留到了现在。 越言柏从前不说,但实际非常在意徐声禹眼上的这条眉毛。在他的眼中,这道断眉好不好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就合该一直留在徐声禹的脸上。就像一道所有物的标记,是由他亲自烙印上去的。 越言柏紧盯着面前男人的脸,脑中浮现的,却是徐声禹破相时哭得鼻子通红的表情。 他从小就长得很英气,爱逞能,仗着父母与越言柏的迁就胡作非为。刚上初中那时,徐声禹的右眉被街上小混混挥舞的木棒误伤,右半张脸的上方流满了血液。 当时两人的父母都不在家,越言柏把他带回了自己的房间。用酒精棉球消毒伤口周边时,徐声禹被疼得哇哇大哭,却死活不肯去医院。 他当时盛满眼泪的脸庞,同现在挨cao时隐忍的脸庞重合到了一块。两个人都长大了许多,但在越言柏眼中,徐声禹好像从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他一直是娇纵的,坦率的,没心没肺,缺乏担当。 就像现在两个人现在所处的这段关系,徐声禹恐怕也未曾考虑过后果。 然而,即便再了解徐声禹是个怎样的人。当他穿着内裤骑到自己身上时,越言柏就算喝了酒,意识也再为清醒不过,他还是克制不住的,像飞扑上去的灰蛾一般,去亲吻这一团明媚的、燃烧着的焰火。 那么多年、那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