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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自个儿人高马大的,真挣扎一起来,越言柏未必控制得了他。到时候人要是受了什么伤,可就难跟楚羡交代了。 可也正是这样,徐声禹只能不上不下地僵着肢体,任由越言柏对自己为所欲为。 越言柏将他整个人都困在了自己的臂弯里,气息有些不匀,却还是执着地进行着方才的话题:“……这样射进去,会不会增加受孕的几率?” “我不知道……”徐声禹头都大了,他从小身体柔韧度就不行,被迫悬着屁股挨cao,简直跟受刑没多大差别,“我酸……阿柏……” 他嗓子软绵绵地叫唤:“不要这个样子……啊……” 越言柏不为所动地亲他下巴:“忍一下。” 他的xue口被越言柏那物完全撑开了,熟红的yinchun娇艳欲滴。越言柏每往里边挺送一下,都好像有汁水在yindao中四溢。 他觉得快活,徐声禹却认为越言柏简直就是在自己的逼里钻木取火,大木杵搓得内壁火星四溅,又酸又痛又麻又辣。徐声禹几乎是有些生气了,连带着嗓音也大了不少:“他妈的……痛死了……阿柏……越言柏……!cao,你他妈停一下……” 越言柏并不理他,只吭哧埋头苦干。徐声禹脖子带脸憋得通红,骂了几句也累了,偃旗息鼓地闭上了眼睛。 他的眉毛本来是紧紧皱着的,越言柏看见了,自己伸手上来,跟按揉xue位似的,硬要将其揉开。 徐声禹右边眉毛上有道疤痕,是从其很小的时候就留下来的。旁人若不仔细看,轻易看不出来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