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方才容钰问的那一番话不是试探,而是在断他的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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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自己的话,他还加了许多细节。 殊不知容钰听了他的话,反而姿态更加松弛,唇边甚至溢出一抹微不可查的弧度。 那根细白的手指在暖玉上敲了敲,发出几声清脆的响,然后对宋梓谦道:“大人,我认为这根簪子是被其他人故意放在案发现场的。” 话音刚落,众人发出喧哗,瞿老爷更是怒不可遏地大喊,“不可能!你胡说八道!” 宋梓谦敲了敲桌案,令衙门安静下来,面露一丝探究地问容钰,“你有何证据?” 容钰手指一顿,指向簪子前端,粉白的指尖和棕色的簪子放在一块,硬生生把那粗糙廉价的簪子衬出几分与众不同。 “簪子上有灯油。”容钰道,“大人可以找人来分辨。” 宋梓谦有些惊讶,很快就吩咐下去,将衙门之中精通此道的人带来。来者是个胡子花白的老者,颤巍巍地用削尖的木条将那块蜡油拨出一点,在指腹上捻了捻,又闻了闻,仔细查看。 过了好一会儿,他对宋梓谦点头,“回大人,的确是蜡油。” 墨书眼睛瞪大了,充满惊喜地看向容钰,他就知道公子总有办法。 可是瞿老爷不明白,在场的其他人也不明白,就算是蜡油又怎么样?毕竟墨书是下人,干活时难免沾到一些,又能证明什么? 宋梓谦眉头微皱,也在细细思索。 面对众人探究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