剜去他的膝盖与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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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圈,等回了府被我娘看见,准要扒我一层皮。您就当可怜可怜我,多少吃一点吧。” 他把勺子往前送,容钰无奈,只好张嘴抿住一点。 就这样艰难地咽下小半碗粥,容钰再也吃不下了。然后墨书又端来一碗药,苦涩的药汁入喉,容钰长睫颤了颤,惨白的脸颊几乎透明。 紧接着胃里涌起一阵翻腾,容钰刚要吐,一把被墨书捂住嘴,焦急道:“哥儿,千万不能吐,这两天喂你什么都吐,这好不容易吃进去了,可不能再吐了!” 容钰:……冷冷地睨了墨书一眼,终究是骂不出什么,他连说话都快没有力气了,被墨书扶着,又躺回被子里。 “对了哥,你昏睡的这两天,太子殿下叫我去回话,询问那天你和二公子的事。”墨书洗了洗帕子,又给容钰擦起手脚来,“二公子好像伤得挺严重的,一条胳膊都废了,太医说以后那胳膊还能不能用只能看造化。太子就问我,你是用什么东西伤得容玥。” “我哪里知道啊,我什么都没看见。”墨书一脸无辜。 其实要让他真当着太子的面撒谎他也不敢,毕竟古代人对于皇权的畏惧是根深蒂固的,可他确实也没有说谎,他一直在门外守着,哪怕能隐约猜到点什么,但没看见就是没看见。 容钰瞥了瞥墨书,墨书朝他挤挤眼睛,模样搞怪得不行,容钰没忍住勾了下唇角。 “哥儿,你终于笑了。”墨书高兴地咧开嘴,“等明天上了岸,哥儿就不会难受了,咱们就再忍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