剜去他的膝盖与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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铮鸣,卫京檀僵直着身体动弹不得,直到看见侍卫举起刀对准容钰。 卫京檀瞳孔骤缩,嗓音阴厉,“别碰他!” 然而已经晚了,血痕飘过容钰的双眼,视线的最后画面,容钰只看到卫京檀踉跄地朝他跑来,近乎绝望地大喊,“钰儿!” 之后容钰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一次睁眼,容钰出现在昏暗的房间里,那蚀骨的疼痛仿佛还残余在身体里,让他不由得发出沙哑的呻吟。 “哥儿,你终于醒了!”墨书的脸出现在他眼前,摸了摸他的额头,惊喜道,“烧也退了。” 容钰有些空茫地看着墨书,许久眼神才缓缓聚焦,浑身脱力一般陷进被子里。 ——原来是个梦。 墨书瞧他脸色惨白,面颊和脖颈尽是冷汗,忙用帕子浸了热水来擦拭。 “哥儿,你都昏睡两天了,可把我担心死了。” 温热地气息浸润毛孔,容钰疲倦地眨了眨眼,“两天了吗?” “是啊,太子殿下的船行得快,明儿一早就要靠岸了。”墨书把帕子搁在一旁,将容钰扶起来靠着,又端来一直温着的白粥,要喂给容钰。 容钰偏了偏头,他现在一闭上眼,脑子里就会浮现出那个可怕的场景,他甚至要不断用手触碰膝盖,来辨别那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 “哥儿,您都好几天没怎么吃饭了,再这样下去身体怎么受得了?”墨书一叠声地恳求,“这才几天,您就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