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猜一猜,那木头糊成的牌位,可经得住几时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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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倘若他不是个文人,此刻都要打容钰一顿。 “你这个不孝子孙,现在立刻给我滚去祖宗祠堂跪着!向列祖列宗告罪!” 墨书连忙跪下恳求,“老爷,公子有腿疾,跪不得啊!” 容修永怒哼,“怎么就跪不得!他是小腿断了,大腿不是好好的吗?” 白氏脸上浮现出心疼之色,“哎呀,这、这……三哥儿,你就跟你父亲说句软话,认个错。” 以往每一次白氏这样说,都会激起原主的逆反心理,更是梗着脖子,死磕到底。 如今换了容钰,他是眼珠也不动一下,既不上白氏的当,也不顺着容修永服软。 他始终垂眸,嗓音轻缓,“父亲真要我去跪祠堂?” “难不成我在与你说笑?现在就去!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容钰轻笑,摩挲着暖玉镶嵌的轮椅扶手,“可父亲也知我性子顽劣,若是一不小心碰到哪,烛台倾倒。父亲猜一猜,那木头糊成的牌位,可经得住几时烧?” 容修永眯着眼,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威胁我?” 容钰双手交叉撑着下巴,十根指头白皙如雪,指尖泛红,仿若精致的玉器。他静静地注视容修永,唇边勾起一抹微笑,慢条斯理地吐出几个字。 “哪敢呢。” 容修永赌不起,若是容钰真的一把火烧了祠堂,明日这桩事就会传到城内所有人的耳朵里。不仅与他对立的朝臣会借此攻讦他治家不严,只怕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