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猜一猜,那木头糊成的牌位,可经得住几时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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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过几次。 如此,也越发衬得容钰不知好歹,乖张阴戾了。 可事实真是这样吗? 自打杨氏去世,容钰就再没上过学,家里的私塾也没去过。原因是白氏心疼他身子骨不好,不让他和那么多人一起念书,免得太过劳累。 于是跟容修永提出专门给他请个先生,容修永本来就不喜欢这个儿子,自然不答应,还说他双腿已残,于科举仕途一路已是无望,何必大费周章。 容钰只觉得容修永对他太刻薄,父子俩大吵一架,容钰就没有再念过书,彻底成了个纨绔子弟。 还有,白氏每一次出门参加宴会,和那些女眷聊天时,不免谈到各家子女。 白氏每每提到容钰,总是一副有苦难言的模样,在众人好奇询问之下,掉几滴泪,三言两语透露一些容钰在府中的混账事,再捂住嘴,慌里慌张地给容钰“找补”,后宅的女人们各个都是人精,谁还听不出怎么回事。 久而久之,容钰在京都也就恶名昭着了。 再比如现在,每每容修永教训容钰时,白氏都在一旁劝架,装出一副慈母心肠。可又总是惹得容修永更生气,对容钰越来越厌烦。 一提到祠堂,容修永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推开白氏,疾步走到容钰面前,指着他鼻子大骂。 “我问你,这一整年里,你去祠堂拜祭过几次?你二哥每逢初一十五都要去祠堂上香。你呢?除了你的生母,你可还有给其他先祖上过一柱香!” 容修永脸红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