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山雨Y来

向他所希望的结果。

    左脚，这意味着他选择电击。

    即使是惩罚，卫决明也宁愿痛快地快刀斩乱麻，而他的后xue也实在承受不住按摩棒钝刀子似的磋磨鞭挞。

    卫决明对自己的判断很精准，他确实已经逼近极限了，长时间的跪立和爬行过度消耗了他的体力，他又几乎半天水米未进，不断流淌的津液和汗水、干涸的喉管与充盈到挤不进一丝多余液体的膀胱，这三者各顾各地提出令人左右为难的诉求。

    而卫决明偏偏满足不了任何一方的需要，他小心翼翼地维持着微妙的平衡，感知错乱，危如累卵。

    秦霁的撩拨是长堤之蚁，也是最后一根稻草，在他修长的手指狠厉地拧上卫决明另一侧乳珠的那一刻，平衡轰然倒塌。

    脚跟与踏板相触，项圈上电流瞬间涌起，卫决明膝盖一软。

    “唔…”

    电流无声，但卫决明分明听到滋滋啦啦的声音如水一般在他体内四处窜动，他眼角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电流仿若沿着花枝叶脉不断涌出，泪顺着脸颊滑落，又缀回了生花的枝头。

    露为花泪，泪成花露。

    电击或许只持续了几秒，在他即将脱力向前跌倒前，他感觉到一双手扶住了他的肩膀，伸手替他拭去了眼角残留的一滴泪。

    卫决明心中警铃大作，只觉得山雨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