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恐您难尽兴

    滴答…

    又一缕津液从唇边雪亮的针尖坠落。

    卫决明站在刑架之下，苍白的面色透着一丝不正常的潮红，他姿态紧绷，看上去好像在和什么人微妙的对峙着。

    秦霁的连番试探本能地激起了卫决明的应激反应，就算秦霁扶他只是纯粹的好意，此刻的他也不愿意领受。

    电击早已停了，但电流带来的过量刺激让他身体陷入麻痹，手指依旧不时的神经性震颤。这种前所未有的失控感让卫决明非常不安，而情欲非但没有消散，反而像狂风又刮过荒芜野火，烧得他从头到脚一片空洞茫然。

    他站着没动，一只手抵在他的肩上，仿佛也很有耐心的在等待他这股麻痹感过去。

    从卫决明摔下来起，秦霁的动作都很温和，他的语气甚至称得上有点宠溺，只是话中意思却是截然相反的冰冷。

    “惩罚还没开始，大少怎么就撑不住了？”

    或许他还是太高估自己的承受能力了，像是有什么东西冲破了理智的层层束缚和阻拦，卫决明的情绪莫名的滕起了点火。

    于是卫决明冷冷地推开了秦霁的手，再一次踮脚握上了吊环。

    那就继续，这是你的权利。

    他紧抿着的嘴角仿佛在这样说。

    秦霁却没动怒，恐惧和不安已经浓郁到让困兽顾不上伪装，而眼泪与不驯只会激起久居上位者更强的凌虐和征服欲。

    他只作毫无察觉，取回了卫决明唇齿间那枚长针，锐利的针尖直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