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轨
坐。 穿着洗的发白的白衬衣,林放本不想再管了,心里鄙视自己爱管闲事就是傻逼爱做的事,看了一眼他趴着的模样转身就走了。 1 感受到有人叫自己,陆青山抬起沉重的头看见一个背影,几乎是瞬时反应抓住他的衣袖···一瞬间,桌子上的酒瓶被突然用力地拉扯掉落在地上。 林放惊慌地甩开那只手,“哐当——”连带酒水撒在地上,快速转身看他。 又看了一眼地上的情况,心里更烦了,又要收拾一遍了。 那人抬起醉醺醺的眼睛对他说:“麻烦送我回家。” 真是个神经病啊,刚才叫你不醒,现在又来求人。 两人处在僵硬的气氛中,陆青山不省人事又趴在桌子上睡了,男人没辙看了他一眼还是想着做好事就是在积德。 没好气地说:“那你可要自己付钱啊,我没钱。” 说罢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脖颈间扶着往外面走去,醉了的人走路飘飘乎乎的,头颅垂在半空中。 “嗯。”可能是醉了,嘴角勾了淡淡的笑。 门框上的风铃被风吹得“叮叮——”响,屋檐下还垂涎着“区域性小雨”,混浊的雨雾聚集在上空映进平静的水洼表面,倒影中还有两人的背影···一滴水从屋顶自由落体,发出清脆响声,里面荡起涟漪掀起阵阵波澜··· 1 消失的四年里,林放客观的想,谁也没有对不起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