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轨
。 那个时候对他还是持有恶意。 终于轻松下来,一直低垂的头左右摆动得以片刻放松,他抬眼对上一双平静的视线,还没看清楚就被从楼上下来的客人斩断。 那场雨从晚上九点一直持续到十二点才稍微小些。 接近凌晨,歌手纷纷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换班的人也来了,林放换了衣服刚准备回家就听见人说,那个人好像睡在那里了。 林放转过头发现他还在,想起在他上班的时候那个人每天都会来店里,算是常客了。 “你们不认识他吗?” “··有些眼熟,不认识··不经常来吧···”那些人猜测,偏头看了一眼旁人的神色得到了肯定,林放皱起了眉头否认但没说。 随着他们进了仓库,林放对他们说,算了他去处理吧。 众人都点头说好,毕竟没人想和醉酒的人打交道。 林放本来也不想多管闲事,但在刚才和他对视的瞬间里,眼睛里像是对他说着什么。 “喂,你在这里睡觉会感冒的。”说完一片安静,觉得浑身不自在的林放心里变得烦躁,伸手推了推他。 该死,自己什么时候还会关心人了。林长川要死的时候我都没这么说过话。 单手撑腰他无语地用食指和中指按压快爆炸的眼球,倒在桌子上的人仍然没有响动。 歌台那边的灯光关闭,没有人观察这边的情况,黑暗与光明的交界处两人一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