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倒

他的脸,问:"先生,好了没有?"

    他似乎是点头了,于是皇帝抽出湿润得过分的手指,换成了性器。xue口贴着性器,把头部含进去一点,温驯地裹住吸吮。

    朱翊钧“唔”了一声,手指无意识摩挲着他的先生一直在发颤的腰背,贴着他的耳朵呼气,说:“好热。”

    张居正的手指绞住了被褥,感觉到性器一点点被吞进去,硬挺的性器破开柔软的内壁,被撑开到极限的胀痛和难言的酸麻一同袭来。尽管早有心理准备,rou贴着rou,感觉到自己的内里是怎么一点点被学生的阳具cao开,还是比他想象得更难以承受。

    充分的扩张之后疼少了些,更多的是磨人的酸胀感,让他大腿肌rou不受控制地痉挛。

    他把唇齿间的痛哼连同呜咽一起吞下去,仰头露出大片白皙脆弱的脖颈。

    朱翊钧一边cao他一边还有精力低低地喊他“先生”,湿热的呼吸全喷吐在脖颈脆嫩的皮肤上。

    尖利的犬齿和湿软的唇舌交替着在身上的敏感处又舔又咬。

    从嘴唇,脖子到rutou,牙齿衔着脆嫩红艳的乳尖噬咬,快感鲜明得近乎刺痛。

    然而分明是疼痛,上面又恶意地叠了诱饵似的快慰,到处丝丝缕缕地蔓延开,简直逼得人要哭。

    正做得头昏耳热的时候,朱翊钧咬住张居正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