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倒

r>    可若只是扩张就弄得高潮了一次……像什么话。

    当然,这种想法是只在朱翊钧面前才会有的。

    以张首辅的外貌,实在是不可能缺床伴。甚至和别人做这些的时候,他从来都是那个掌握主动权的、游刃有余的。这样的犹豫、退让、无奈、纵容、不安、羞耻,只对小皇帝一个人而已。

    朱翊钧……和别的跟他上过床的人都是不一样的。

    他见过朱翊钧三岁的时候摔在裕王府下雪的院子里,鼻头都被冻得红通通的,跟他说:"先生……抱……";他也见过朱翊钧九岁的时候在文华殿里读书,背完一段文章,抬眼等待他的夸奖;他还见过朱翊钧十二岁的时候亲手调汤药给他喝,俯身在他床前问他是不是很疼。他说:"喝了陛下的药就不疼了。"朱翊钧将信将疑地看着他,到底是让他好好休息,临走前又突然回来亲了亲他的额头,说:"先生要快点好起来。"

    他有些神志混乱地盯着少年长开了些的英挺眉眼,龙涎香无孔不入地侵袭,视野里昏沉得只剩一个明黄的影子。

    不一样的……

    他被皇帝的手臂圈着后腰,模糊地想着,那双被他牵着的孩童的小手,什么时候变得能压着他的脑袋让他吞得更深,能把他摁倒在床上无法反抗,能轻松地解开他的衣带,能……反过来压迫、侵入、然后掌控他的一切。

    朱翊钧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