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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兮兮,戴着帽子也遮不住发黑凹陷的眼窝,嘴唇皲裂到惨不忍睹,说话的时候感冒了一样一抽一抽。 “放心放心,我不是找裴总麻烦,灿星呢?那会我看到他的车进场了,你们来买东西?”余晁往裴祺正身后张望,顺势搭上他的肩膀。“我不打扰你们约会,哈哈,灿星好像对我有点误会,上次的事是咱们以前的恩怨,裴总大人有大量不记仇吧。” 裴祺正脑袋里闪过白光,脖颈因过度恐惧绷起了青筋,双腿发虚,好似一脚踩进了深渊。 他仿佛重回受尽屈辱的那天,马路的场景变为俱乐部包间,冷风是泼在头上的酒水和巴掌,行走的路人与车辆鸣笛是尖锐而刺耳的嬉笑嘲谑,到处都是恶意注视的眼睛,快要将他吞没,快要将他撕碎。 许是察觉到裴祺正的异常,黑宝在旁边对着余晁狂吠,露出獠牙摆出攻击姿态。 余晁呸了一口,又扯出阿谀求容的笑脸,眼神诡异到令人发怵。“最近我碰到点麻烦,裴总应该能理解我的处境吧,你和灿星的关系应该不缺钱花,现在身上有吗?多少都可以帮我救救急,或者你帮我给严灿星说说好话,他现在在哪?” 街边嘈杂的声响断续传入耳中,或许是心理压力加之过度恐慌,裴祺正突然头痛欲裂,他什么都听不到,只看到余晁似乎说了严灿星的名字,他顿感心脏被穿透般绞痛,两手揪紧牵引绳无措摇头。 余晁以为裴祺正装聋卖傻,随即变了脸,揪住他的衣领搜刮口袋。“严灿星不够意思,我找去他家每次都被保安拦住,忘恩负义的狗东西!老天有眼,今天让我碰到了你们,想甩开我做他妈的春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