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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一回家就送给裴祺正,又观察了一会,才转身进了电梯。 与此同时,坐在车里的裴祺正表情惊悚地转头,确认小门无人出现,他立刻牵着黑宝下车,跟上一辆正要出场的车疾步离开。 他猜不到晚上是谁要来家里做客,也不知道严灿星又要让他见谁,回想起前几次的经历,被余晁殴辱,又被郭茜凌虐,全都是严灿星带给他的惊喜噩梦。 刺耳的喇叭声在身后响起,伴随黑宝激烈的狗吠,裴祺正听不清反应慢了半拍,被司机摇下车窗大骂,才神色惊惶地朝旁边躲开,慌忙朝后方张望,没见到熟悉的人追来,又继续往出车口疾步奔去。 他没想逃,但今天也不想回家,他一个人害怕只能带上黑宝,随便去哪都好,再也不想感受被众人围观着受辱。 好可怕,那些恶意的眼神和轻佻的刺耳笑声,以及郭茜挥舞鞭子的狰狞姿态,每分每秒都如影随形。 裴祺正惶悚又无助,眼眶里蓄满泪水,除了巨大的恐慌之外,又生出无以名状的悲戚,为什么严灿星要这样对自己,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放过自己。 好想死,好想死,死了就能一了百了。 出车口临街,拐弯处站着个背脊佝偻的男人,在看到裴祺正的瞬间冲了过去。“裴总!又见面了,最近过的好吗?” 裴祺正惊愣原地,脸色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惨白,被恐惧充斥的双眼盯着余晁,只觉得头皮阵阵发麻,浑身的血液都倒流。 自俱乐部的事件之后,余晁的形象发生了巨变,他似乎嗑药过猛,整个人看起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