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见残垣

烛台切光忠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他主人的身体比那具清秀的义骸要强壮得多,也瘦得多。皮下只有极薄的一层脂肪,贴在漂亮的肌rou上;而这具明显属于武者的身体上,却布满了各种各样……不堪入目的伤痕。

    手腕、脚腕上都有长期绑缚留下来的淤痕,膝盖上久跪的痕迹,各式各样、完全不属于战场上的痕迹布满了这个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层层叠叠地,烛台切光忠竟找不到一处完好的皮rou。

    他明知道……明知道……

    “忍一下,第一次可能会有点不习惯。”

    烛台切光忠听见了他主人的声音——江纨爬到了他面前,娴熟地向着他的胯间低下头,明明双手是自由的,但还是用唇齿在费力地应对着他的下身的衣物。

    ……主人在……做什么?

    经历了悠久岁月、仕奉过多位主人、与无数同胞共享着知识的太刀并非懵懂之辈,他知道这样的动作代表着什么,但无法理解、或者不愿意去理解主人此时做出这样举动的理由。

    审神者伤痕累累的身体赤裸着,还发着烧,低着头,guntang的舌尖熟练地舔在那根被他从布料的包裹中剥出来的、苍白冰冷的巨物。

    暗堕付丧神被他舔得一个哆嗦,才清醒过来,找回自己的思维能力。

    他的主人侧过头来,guntang的舌尖从侧面靠下的位置开始,娴熟地从囊袋一直舔到顶端,然后从另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