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见残垣

如法炮制,把整根性器舔得湿漉漉的,就要往里吞。

    烛台切光忠忍无可忍地按住了他的主人。

    “弄疼你了么?”江纨抬起头来,疑惑地看着他。

    太刀说不出话来,机械性地摇摇头。

    他听见胸腔里血液沸腾的声音,感受到了灵格碎裂般的疼痛。

    这就是……他做过的事情的后果,是他犯错的代价。

    主人明明是……借着酒劲才敢拉他戴着手套的手……亲他都只敢落在额头的人……

    暗焰卷过心口,吞噬着他所剩无几的理性。

    多少性事……多少凌辱……才能造成他这一身的伤……才能让他这么熟练又卑贱地……

    “咪……”审神者在一个简短的音之后,又换上了正式的称呼,“烛台切殿下?”

    烛台切光忠低下头,对上了人类担忧的眼神。

    他胸口的空洞越来越大,越来越疼,但看着那双眼睛,又好像是清醒的。

    不想让他用嘴做那种事情了。

    怎么办呢?

    灵感闪过脑海,太刀低下头去,像之前一样,印在自己主人的唇上。

    “咪……咪酱……脏……”审神者慌乱地推拒着。

    但烛台切光忠没有回答,也没放开,只是更深地去吻他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