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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嗓音嘶哑，他断断续续地回答：“我……我没关系……我挺喜欢的……”

    等程觉终于缓过来，他看着李明绪低声地笑，李明绪问他笑什么，他眼睛发亮。

    “……李明绪，吓死我了。”

    时间过得飞快，高考的铃声响了几下，程觉的青春好像就这么结束了。

    考生熙熙攘攘离开考场，外面下起了雨，乌云压顶，程觉用文件袋挡着脑袋，跑得飞快——李明绪说会在校门口等他。

    不等他到校门口，李明绪已经撑着伞朝他奔过来，揽住他的肩膀，路口人群拥挤，没有人注意到他们。雨伞遮住了头顶的风雨。

    李明绪摸着程觉湿的滴水的头发，责怪他：“你怎么不带伞啊？天气预报不是说了今天会下雨吗？”

    程觉笑道：“我昨晚把雨伞放在玄关，结果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是忘了……再说你不是来接我了吗？哈哈哈。”

    李明绪好像被他气笑了：“你还笑得出来？赶紧回家洗澡！”

    “这大热天还能生病呢？”

    “谁知道啊？”李明绪想起之前程觉发烧的事：“快点回家！”

    “回我家吧。”

    他们回到程觉的家里，程觉抱着李明绪的腰，仰头亲他的下巴。

    “你是不是又长高了？”

    “快点去洗澡！”李明绪捧着他的脸和他接吻，程觉被他挤到墙角，伸手去推他，李明绪就笑他装模作样，明明想做又要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