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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似乎依旧对他怀恨在心,看他的眼神总是鄙夷不屑。但是程觉满心满眼都是李明绪,压根无暇顾及。 高考前一周李明绪问程觉紧不紧张,程觉笑着说不会。 “我早就没希望了。” 程觉抱着他,说想做。 “程觉,你怎么跟小孩子一样?” 他们约在学校的停车场,星光暗淡,月色无边,夜风静静流动,周围有树叶沙沙作响。 程觉把李明绪拉到一辆轿车后面,蹲下去脱李明绪的裤子,把他的yinjing包裹在口腔里,柔软的舌头托着柱身舔弄了一会,yinjing逐渐涨大,变得更加粗硬,程觉甚至能感受到虬结的青筋。他抱着李明绪的大腿,埋头把性器吃到最深,呼吸道里都是耻毛和性液的腥膻气味,他克制不住地想要干呕,为了不发出声音拼命忍耐。李明绪快要射了,他皱着眉,抓着程觉的头发将胯部往前顶。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声巨响——有人在关车门。 程觉反射性地屏住呼吸,李明绪摁着他的头,两人僵在原地,车辆缓缓离开,前照灯的灯光还未彻底消失在路口尽头,李明绪把手放开。浓精已经灌进程觉喉咙深处,他眼泪直流,一边咳嗽一边呕吐,jingye和课间喝进去的矿泉水一起喷出来,李明绪蹲下来拍他的背,好在这时候,车主猛摁了几下喇叭,让程觉的声音不至于太明显。 李明绪的脸色很难看,他用衣袖给程觉擦嘴,然后伸手抹掉他双颊上的泪水,说道:“程觉,以后别再给我做深喉了。” 程觉咳得肺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