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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耳聋眼瞎,只知道一时气愤,只配做跳梁小丑。 他瞬间哑火,疲惫地牵动嘴唇:“你都有孩子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 “明绪!” 解释的话只开了一个头便戛然而止,一同消失的还有手腕重压下的痛感。李明绪已经甩开他,转身朝声音的源头走去。 几个穿着西装的男人站在一起,李明绪正和为首的中年人说话,程觉听到他叫中年人“陈叔”。 右手手腕还没有适应突如其来的松弛,他也没有适应对话的突然中止。 “这是你朋友?”中年人问道。 李明绪点头道:“多年未见,难得碰面,忍不住要叙叙旧。” 中年人一副长辈姿态,打量的视线落在程觉脸上,又马上移开:“我们马上要登机了。” 李明绪说:“已经说完了,走吧。” 程觉怔怔地看着一行人离开的背影,李明绪甚至没有给他一个道别的眼神,方才的寥寥数语消散在空气中。他捏着拳头,指甲马上就要陷进rou里,又自觉徒劳,无奈地松开。 机舱不比车厢,程觉憋着一股浊气,问边上的男青年借了一份商界杂志,封面是一个看上去六十岁多的男人的半身照,右下角几排白字,“城汇集团”和“方氏集团”赫然在列,字体加大加粗,两大企业的合作显然是商界要闻。 “这是最新一期的,封面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