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脉脉不得语
立马让人给他找个青楼女子。可那时,他的第一个反应竟是去抱上官阙。 如今再想,韩临仍要骂自己,他甚至想扇自己巴掌。师兄信任他,这才找他一试,他却在心底对师兄有了几分的轻视,下意识觉得他是可以随便做这种事的人。 所幸上官阙抡圆的巴掌扇醒了他,用身为师兄的告诫,一并扇散了他现在看来显得多余的疑虑和坏心思。 后来的很多次里,师兄人好,没把他当泄欲工具,做的时候注意着不弄伤他,每每都在他腰下垫软枕,还试着找能让他舒服的位置。甚至每次开始前,都要在舌下压一片香片。 几次试下来,终于不疼了,只是兴许是风寒迟迟不好,每每被师兄压在身下,他仍觉得心口不大舒服。 一行人到洛阳停了几日,上官阙到灯楼听副楼主易梧桐述职。 两人有几分交情,她算得上官阙的心腹,许多事尽在不言中,交代的事虽多,但也尽量简练。 事说到末尾时,门外响起笛声。 笛声不苦,吹笛人有深厚功底,搀着几分催促的甜调,悠扬的自窗棱门缝漏进来,易梧桐常年忧郁的脸上现出几缕柔意。 上官阙拿鼻息笑了一下,略抬眼:“邵兰亭那边,你们商量好了?” 她敛住面上的神情,只道:“还在说,他是状师,懂怎么困住我。” “他知道吗,”上官阙问,“你和佟铃铃。” “他不愿意相信。”易梧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