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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通常没有成功,当第一声的重低音下去,就会有人使出早上起床的吃N力量用北斗神拳从我的门上猛猛的轰下去,这样的过程告诉我们再不关掉音乐就会有生命危险。不过幸好都是认识的,下手应该会轻一点吧? 让人匪夷所思的是他们如何能在几秒钟之内,从床上跳下床之後跑出自己的房间再到我的门口使出吃N的力气敲门,阿汤哥也未必如此的厉害对吧? 坐在电脑前的我还是不Si心,剩下的最後一口气,留给我自己,不是留给子弹解决我自己。 我打开了FB,发现了当我倒在床上睡得不醒人事的状态下,攸攸发表了一个文章。 梦一场, 哭过伤心过, 就该醒了。 哭了?伤心的哭了? 「我的攸攸哭了?」攸攸什麽时候变我的了?我也不晓得。我在聊天室里对她发了个讯息。我希望她能看到。 在梦里,准许我当那一个递给你面纸的人吗? 如果可以,我会很开心,如果不行,我不会灰心。 因为毕竟是梦。 发完了讯息,我穿上褐sE的外套,上头覆盖着一层nongnong的烟味,真不该借给阿韦穿的。 我打开门也将门锁上,往大厅走向,一路发现门口的鞋子没有一个是整整齐齐地摆放好,该说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