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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我的脑袋整理了一晚,我脑中所存取的记忆,就像荡秋千一样,把悲伤的事情抛出去,把愉悦的心情保存於坐在秋千上的我。 而这一次又一次的循环,却似乎被什麽东西给颠倒了。 荡出去的是快乐,保留下来的是痛楚。 我的视线停在天花板上,一直g在打开眼睛的那一瞬间,我像是无赖般的大十字躺在床上,就像被绑在十字架上的耶稣一样,准备要Si了的那种姿态。 耳边不时传来一些声音像是在跟自己说:「你已经gameover了!」。 碰!没错,我的确被开了一枪,挂了。而且还是那种Si不瞑目的状态下Si去。 同样的把昨晚的过程想了一遍,她的离线,是因为我吗?是因为我话说得太激动吗?但我也只是把实话说出来罢了…… 透进房里的亮度告诉我该起床了。 而我却觉得有些事情开始与我对立,为何我的室内拖会在如此遥远的墙角边? 我光着脚走进浴室,光凭这一点我真该说我也许有洁癖,我不爽脚底下还踩着ShSh的水。 清洗完了我坐在椅子上,继续发呆。 一件事情可以让我困惑那麽久,已经是严重影响到我的正常生活的动态了。 平常的我这时应该是把音响开到最大声,然後用联合公园的重金属音乐轰炸我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