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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就是没有!”李何急得大叫,委屈到极点,毫无办法地靠在薛驰邈胸口,哀哀看着他,小声重复了遍,“没有。” 薛驰邈瞬间投降,呼吸都带上喘,性器顶在李何腿缝,“没有,没有,我看错了,老师,对不起…” 晚上休息不足,李何白天就没什么精神,中午睡上两三个小时都难醒。在完全与外界隔离的日子里,他被迫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甚至开始懒床,一下午不起,这样晚上反而还能精神些。 多数时候薛驰邈陪他一起睡,把他锁在臂膀间不够,睡着睡着还会趴到他身上来,四肢并用地抱着。李何几次梦见发大水,他快被淹死,或者房子塌了,他被困在底下,总之都是些喘不上气的梦。然后一睁眼,只见薛驰邈压在他身上,沉重又巨大,睡得酣然,而他成了五指山底下翻身都不能的孙猴子。 如果薛驰邈老实点,他还能睡得比较好,醒了不愿起,倦乏地揉着眼打哈欠。他抱着被子,薛驰邈抱着他,两人交叠而卧,像一双冬眠的蛇,盘在温暖的巢xue。 但也不是每天都能这样安稳缱绻,李何于燥热中醒来,后背汗濡粘腻,在火炉上炙烤似的烫。他发觉自己脸朝下趴着,小腹底下垫了块松软弹性的枕头,把臀部抬高。 内裤已经不见了,